谚曰,天上天堂,地下苏杭。余少闻之而疑乎是,遂随兄至杭州一窥其究。
千禧初年,杭州站出,口杂纷繁,有若上海,故无好感。
初见西湖,余大惊。湖水绿碧,湖岸柳矗,芳草缤纷。轼把西湖比西子,所言无虚也。湖上盛行船,茫篷轻舟,类繁多。湖中三潭,古时印月,今虽鲜有放火,然潭高伫若尺,仿佛若有指。隔岸亦柳绿花明,金桂婆娑。
杭州大道宽而阴,皆因杨柳高耸,遮其日,蔽其暑,行之道有如行之沪园。
欲近观飞来峰者,先入其园;欲入其园者,先过其门;欲过其门者,先购其票。得票而过门,过门而入园,入园而后赏。前行,踏阶千步,忽见一门,高约三丈,宏伟肃穆。复前行,得一山洞,曰之一线天。欲得一线天者,伫之洞底,寻其确凿,抬头即见天之苍穹。余复行之,见山坡石窟,处处壁凿,凿上众僧,伏仰坐立,百态丛生。然弥勒袒胸露腹坐卧石中,谓之重重。
园内一刹,曰灵隐禅寺,又曰云林禅寺,始建晋咸和初年。余朝之珈蓝灵殿,方丈隐室,罗汉百殿,诸法百态,金身辉煌。
次日,复游西湖。泛舟湖心,观景于亭,登中山,拜岳坟,赏花港,秀丽绝伦,美不胜收。
午后览九溪,山中青翠,石怪岩奇。虽闻九溪十八涧,亲见则无数。水清可见底,犹见石卵。拢饮之,甘甜冰冷可口,堪比号称略甜之农夫山泉。
晚间返家,依旧难忘杭州之景甚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