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1点46分,是的,我还醒着,即便今天早上6点多我要起床,然后去上班。
这是第几个夜了,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我记得,应该是从兔年开始的吧……
的确是失眠了,心情不好引起的失眠,很多纷繁的末节拧成了一股烦恼的绳索,将我牢牢的禁锢着。
房间伸手不见五指——除了电脑荧幕前的那片方寸,只是早就习惯了键盘上的布局,所以毫不费力地游曳在字母与字母之间,那几根手指,除了能敲击着键盘之外,还能够干什么呢?
社保又要调整了,工资又要减少了,跳槽似乎迫在眉睫了。
昨天早上出门的时候,我把某匪又一次深深地咒骂了一通,想想那首歌唱得真没有错,没有某匪,就没有现在的某国。
上海要投入400亿打造旅游城市,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,我笑了,我不知道,自己究竟为了什么而笑,更不敢确定,自己的笑,属于哪一种笑。
哥哥说,靠一个两个人改变不了什么,或许吧。
但或许,正是因为每个人抱着这样的想法,我们才改变不了任何东西。
床上那小小的我,只是全中的一,很小的一个个体。
有时候想要得到某人的关注,却发现,自己太过在乎;
有时候想要得到某人的回应,却发现,自己太过执着;
有时候想要得到某人的什么,却发现,自己太过幻想;
或许,我是真的不明白,为什么我不能放得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