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笔 · 2010-06-03

邮政的年代

今天终于开始动笔瞎掰所谓的“实习小结”,然后寄给表哥,请他帮忙搞定“实习鉴定表”其他的部分(各位,你们懂的)。其实说实话,这样子的伪实习太多了,但是仔细想想,即使是真的实习,又有多少是真正的做了某些事呢?

言归正传,今天再一次用到了信封,在填写信封的时候,突然有了一种睽违已久的感觉,不禁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怀念。“自己最后一次写信,还是在几年前吧!是给歇洛克·福尔摩斯写的信——其实也就是给福尔摩斯博物馆写的信了。”

这才发现,我已经很久不写信了,很久没有因为买信封、买信纸、买邮票、寄信而到那个绿色的世界中去——那个久违了的邮政世界。而在最遥远的那段记忆里,却有着去寄信,寄贺卡,那些值得纪念的记忆。

还记得小学的时候,作文课上就有专门的一课,教学生写信、撰写信封。始终记得当时老师教的格式,始终记得老师当初的调侃:收信人一定要写名字,不能写称谓,诸如“爸爸收”、“舅舅收”,是很荒唐的。始终记得小学最后一堂作文课的考试就是给班主任写一封信,也始终记得当初自己在作文里不断的抱怨小学里的种种问题。

初中的时候,很流行贺卡,没到圣诞节的时候,大家总爱买贺卡,交还贺卡。当然如果是以前的同学、遥远的朋友,无法当面送到的话,就要用到邮票了。仔细想想,这邮票的价格,也是一直在翻身呢:5角到6角,6角到8角(本市)。说到邮票,自己也有一段趣闻,但因为太过糗了,所以也就不公开了。

始终记得自己小学时在佘山游玩时收到的那封来自家里的信,虽然是学校可以安排的,但是心里也很高兴。始终记得自己在高中时收到了来自福尔摩斯博物馆的回信,自己无比兴奋的心情。现在才突然发现,收到一封信的惊喜,远远大于接到一通电话,收到一封电子邮件。

其实,邮政的那个年代,人与人虽然相距很远,但是心与心却很近。而如今,一封电子邮件,动辄群发,或者无数次的转发,而收件箱中,最多的无非就是系统邮件,在结尾永远都是那一句“本邮件由系统自动发出,请勿直接回复”的字样。

现在的通讯,究竟是方便了,还是人变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