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先赞一下我们伟大的中国电信,写这篇文章的时候,我正在使用代理。电信的线路访问我的网站已经彻底抽风了——但是很奇怪,似乎也就上海电信抽的最厉害,周边地区的电信也有能够正常访问的。
应朋友之约,今天抽空回了一趟初中,看望初中的班主任何唯唯老师。距离上次看望老师,已经有两年的光景了。虽然说初中毕业只有七年,但或许除了何老师以外,对于我们这群学生而言,真的已是物是人非——或许唯一不变的,也只有大家的性格了。
王八一如去年那样,对过去的往事历历在目,不断地回忆着。我们十分诧异他居然能把一件件的小事滴水不漏地记在脑海中,时隔七年,甚至更久以后在竹筒倒豆子般的一一呈现在大家面前。当然除了王八以外,对于那段时光的仍记忆犹新的就是何老师了——对于每个人的脾气、性格,她还是记得那么清楚,以至于某些同学已经结婚生子的消息,她并不惊讶。
七年前的老师,七年前的学生,七年后的朋友。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已经不再是那些不懂事的孩子了,每个人对于自己的人生,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,也不再是七年前那么的天真,也不再是七年前那么的稚嫩。渐渐地,我们变得和老师一样——尽管我们依然叫他们老师,但现在的我们,已经和老师一样了。
还记得11年前么,何老师说她第一次教初中的小孩子,第一次做小孩子们的班主任。
还记得那4年么,我们虽然调皮,但是从没有让何老师失望过,作为平行班中最优异的集体,我们在成绩上甚至很多时候可以媲美提高班——而在其他领域,比如体育或者德育上,我们已经远远超越了提高班。
还记得进入中学的第19天,我对何老师说,今天是我的生日,后来,她买了巧克力送给我;还记得每周五的下午,在办公室陪着她的女儿,等到她教师会议结束;还记得被她任命宣传委员兼组织委员时的两重自豪;还记得她悄悄修改了我测验卷子上的一个错别字(咳咳,刚才我什么都没说);还记得她推荐我去参加朗诵比赛、上台演讲;还记得那一次失控与她翻脸;还记得毕业以后很久不敢见她;还记得直到大学才敢寄出的一封信;还记得第一次去学校探望她时候,她说到了那封信……
“你很有个性,太有个性了。”——这是她对我的评价。是啊,或许真的是这样。我从来不对外人发火,只对很亲的人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。初中的四年,真的已经把何老师当成了家长,所以那一次争执,会让她惊讶,甚至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会说:“我不敢批评你了。”
就在这种愧疚中,我发现,我这一生最喜欢的老师,依旧是她,那位初中的班主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