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笔 · 2008-10-06

陌生的家族

昨天是爷爷90岁的生日,没有大事不登门的我,再一次踏进了那个家。家里的环境又发生了变化,父亲和爷爷住在了父亲的房间里,而爷爷的房间让给了三堂哥住。听母亲说,整套房子的所有权现在在三叔叔这里了。母亲说的时候带上了极大的鄙夷,当然,还有对父亲的蔑视。我笑着对母亲说,我不稀罕这么一套房子,再说,我早就已经不把自己当作他们家的人了,不是么?连姓都改掉了。只不过,他还是我父亲,还是我爷爷,还是我叔叔、姑妈、堂兄弟们。只是,相对陌生。

不知道为什么,踏进那道门的时候,真的像是做客一般,我无法不客气。唯一能缓和气氛的只有小叔叔和姑妈,和他们接触的最多,关系也比较近了。

爷爷精神状态很好,拄着拐杖步履比较缓慢,或许是因为之前摔跤害的吧,因为在此之前,他的身体一直不错。看来老人真的应该被好好的照顾,不能有半点疏忽。

吃过了长寿面,被姑妈叫去和三堂哥二表哥一起出去。“和我们老头子老太婆混在一起没意思。”他们说。可是,说实话,和同龄人在一起,我也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。真的很傻,他们在前面走,说着话,而我在后面跟着。

他们去找堂弟,然后商量去哪里,呵呵,讽刺的是,堂弟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,似乎真的就像路人一般。我想,以后在路上相遇,似乎也不一定能够点头示意吧。

结果去了网吧,一路上他们仨聊着魔兽、还有DOTA什么的,不玩游戏的我自然没有共同语言,在网吧,他们自然玩着魔兽还是DOTA什么的,我则无聊的上网,无聊到把一篇文章翻译好了。

将近5点的时候,大堂哥和嫂子也来到了网吧,还好是有家室的人,在去酒店的路上他和嫂子搂在一起,不然的话,就真的是他们兄弟四人成行,我一个人像白痴似的跟在后面。

饭桌上我再一次想起这个家族的一些规矩,正如当初奶奶过世时候一样,讲求辈分。一共有两桌,爷爷、姑奶奶(可能是,我也不是很清楚,95岁的高龄)和父亲、父亲的兄弟们,以及另一些亲戚(我都不知道设谁)坐一桌,姑姑和婶婶们,以及我们这么多孙辈坐一桌。

其实说实话,真的要论辈分,我本来就应该是长孙的嘛,不过他们愿意按年纪来分,我也倒是无所谓。

和小婶婶寒暄过几句,三婶婶依旧是话不多的类型,我已经对她存在着某种说不清的感觉,因为一方面她对我母亲很不好,但是她对我还可以(小时候)。

堂兄弟中,只有大堂哥搂住我寒暄过几句,毕竟他已经是很成熟的人了,人情世故上也总会的。但是,我的感觉,真的很别扭,真的。

顺便说一句,这次三堂哥没有上次看着觉得帅了,嘿,难道上次真的是因为在婚礼上的关系,打扮过了?不过貌似还算是我们之中长的最不错的吧……

拗不过父亲,还是让他把我送到了地铁站,路上,明显的感觉到父亲喝的有些多了,一些话都答非所问的。但是,父子之间的对话,却让我心里很不好受。有些话,听了心里很堵,有些话,却使我默默地坚定了信念。

人生的道路无论如何,都要靠自己去开拓,只有自己,别人为你准备的路,绝不是你自己的。

我一直坚信着,未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