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笔 · 2007-06-03

陌生的亲戚

今天去参加了大堂哥的结婚典礼,感触蛮多的,不过不是因为婚礼本身。

记忆中,这是第三次参加婚礼,第一次是表姐的,第二次是母亲的一个朋友的孩子。我只知道,但凡参加这种婚礼,家里总会要掏出些钱来,红包人情……或许这是我不喜欢婚礼的原因之一吧。

说真的,我刚进大厅,还真的不知道结婚的大堂哥是谁……

今天的伴郎是三堂哥,觉得他还蛮帅的,或许帅的有些“抢风头”了……

搞笑的是一个游戏,让大家上去参加:结果上去了几个小孩和几个“大人”,让小孩说一句祝福的话,然后送他们一个发光的爱心就糊弄过去了。然后,成人的“游戏”是让他们作选择题,出的都是有关新郎和新娘的问题。然后就是选择A还是B了。第一题被淘汰的就是三堂哥和堂弟,真的无语;第二题被淘汰的是二表哥和大堂哥的表弟,晕死……合着都是堂表兄弟。记得当时司仪边擦汗边问大堂哥:“你有多少堂弟啊?”

有人说,人的嘴有两个功能,一个是吃,另一个是说话,而当晚,我的嘴似乎只剩一个功能了,那就是吃。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父亲这里的亲戚对于我来说已经很陌生了,特别是那些同龄的兄弟。虽然我知道人物关系,可是,还是陌生。毕竟,已经分开整整12年了,期间除了一次奶奶的遗体告别仪式以外,很多人都没见过。

大叔叔,样子还记得,因为奶奶落葬那天也见过,而大婶婶已经不怎么记得了。大叔叔其实是父亲的弟弟,所以按辈分,我是堂兄弟中最大的,可是,似乎我们这一辈,已经不会用辈分来称呼对方了,都是按年龄来称呼的。至于大堂哥,真的认不出来了,还差点把三堂哥当成大堂哥……我对于大堂哥的印象,似乎只有那么一点,而且是很恶心的一件事情(不知道我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妻子他们会不会印象分骤减),因为实在是“少儿不宜”,所以就不说了。

姑妈(上海人一般叫“孃孃”)我还是很熟悉的,因为虽然她对我母亲不是很好,但还是很喜欢我的,很在意我的。所以,我也不会去恨她,因为,她只是是在帮自己的哥哥(也就是我爸);姑父的话,见了面印象也不是太深;二表哥,我知道,他是唯一不姓“潘”的(当然,现在我也是,不过,他们都不知道,连座位卡上写的都是我原来的名字)。二表哥,小时候就很有印象。

三叔叔是没有任何印象的,母亲管他叫“三戆”;三婶婶还有些记忆,因为他们一家对母亲很坏,总是想霸占母亲和父亲的房子。不过,我还是有些记得,当初三婶婶还是有过对我好的地方,不过不多……至于三堂哥,我觉得在很小的时候(3、4岁吧)和他关系还不错,后来(6、7岁)就不怎么样了。

小叔叔对我也很好,而且我和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,所以是最熟悉的,当然还有小婶婶,我知道她是少数民族,而且还是那种很少见的少数民族;堂弟小时候经常玩在一起,后来分开了,所以也陌生了……

似乎我真的和他们没有话说,毕竟,十多年不联系的我们,已经和陌生人差不多了,父亲说,他们四兄弟总会一起出去玩,就是少了我一个……

看了看他们几个人,从二表哥身上看到了猪的影子,真的蛮像的,不过他比猪更胖一些,已经有啤酒肚了,今天穿的是粉红色的衣服,一下子就让我想起的猪……还好发型不一样,不然,我真的要晕了。

三堂哥真的蛮帅的,难怪让他当伴郎。

大堂哥我觉得好像看上去还是很嫰,没有当丈夫的那种“成熟感”,还像个大学生一样……

至于堂弟,嗯,和上次去小叔叔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,毕竟还是高中生嘛。

没有说话,和他们。

只有大堂哥祝酒时说了两句客套话而已……

看着坐在对面的二表哥和堂弟,他们那样才是真正的兄弟啊,而我,真的已经同一个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了,我们之间,有的只是相近的Y染色体。

其实最关键的是,我也从来没有想到与他们接近……